2013年12月18日 星期三

民主殺人

本篇文章是我在2009年的88日莫拉克風災後所寫的,是當時我對為何會造成這次重大風災的感想,這篇我不想作任何修改,就以當時我最直接的觀點來呈現:

這幾天由於莫拉克颱風來襲,造成南部近年來最嚴重的水患,中央與地方互推責任,一說對方聯繫不確實、一說對方救災不力。在我看來這些都是枝微末節的事,真正殺人的是我們的民主制度!

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次的颱風雨量空前,不管下在台灣任何一處都一定會造成災情,氣象學本來就無法做到百分之百的精準(更何況由於全球暖化各地氣象都有異常情況),任何預測一定會有誤差,這是政府自己該去預防的,怪氣象局有屁用?但我們的民主制度卻讓我們在各個層面處處制肘,導致預防機制與應變作為完全失靈,以下我分幾個層面來說:

一、中央政府
在之前馬政府剛上任時為了振興經濟,提出所謂擴大內需方案,但卻是派給各縣市政府自己去看有何需求來申請。當時就有人批評說,這筆錢與其發給地方,不如由中央統籌拿來治水,畢竟任何一個縣市要獨力完成治水任務都是不可能的,因此由中央統一辦理治水才是正道。但政府仍然把錢撥給了地方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這些錢都被拿去給地方當綁樁之用了,錢不撥給地方都由中央管理,下面的一口都吃不到怎會滿意?說穿了一切都是選票考量。像台北市利用這些擴大內需的經費來搞路平專案,一般民眾可能會覺得不錯。但這種經費根本平時就該由市府自行編列預算來作,不該是由特別預算支出的。中央政府為了選票考量,因此放棄了他本可有所作為、防洪治水的機會,這不是民主殺人是什麼?

排放廢水又起是一天兩天的事?

二、地方政府
當我們看到知本金帥飯店倒塌,我們會不會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大家還記得去年廬山溫泉區綺麗飯店倒塌,這個場景是不是幾乎一模一樣?台灣的山坡地、河川地、水源地濫砍、濫建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是誰核發這些人建照、使照的?發現是違建是誰沒去拆除的?這不都是地方政府的責任嗎?去年廬山發生災情,南投縣長就一度宣稱要大力整頓不法業者,業者一聽群起反彈。結果縣長的決心也只能不了了之。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業者手上有選票阿!更何況這些業者很多與地方勢力有關係,甚至就是地方的主要勢力、樁腳,你說地方縣市首長為了選票能不顧忌嗎?當然對於他們的濫墾、濫建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甚至乾脆就地合法算了,出了事就讓下面的建管公務員去扛吧,這不是民主殺人是什麼?

看到這張圖讓我想到谷關的松鶴部落
看見台灣記錄片照片

三、人民自己
最後最重要、最根本的就是人民自己了,台灣的人民在這幾年在不肖政治人物的灌輸下,已經變的自我膨脹,凡是都是自己最大,不爽就找民代陳情給政府施壓,而不去思考選民自己本身應負有的社會責任與道義。

而投票時對於政治人物也只看外表,不論做事與否。即便看做事與否也只看做的事有利與我否?因此政治人物被迫投民所好,又造橋又鋪路不管這對生態是否有害,是否造成地區的過渡開發等。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治人物,人民炒短線政治人物當然也炒短線,啥防洪治水這那年才會看到成果的事誰要做阿?做了人民只會說我沒做事等著落選吧!

而我們的知識份子要嘛成為政治人物的遮羞布說「競選承諾不必兌現」,要嘛像出淤泥不染的蓮花一樣,發生大地震了帶著學生先落跑,卻不願藉機教導學生,他們也是社會的一份子也有社會責任,在能助人時多伸出一隻手幫助他人。我們的學子就被這種象牙塔學者教導的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整個社會也充斥了自私自利。什麼人玩什麼鳥,自私的社會自然都是自私的公民,有特權就用、有便宜就佔,並且選出能讓我享特權、佔便宜的政治人物,出了事我來罵這些政治人物無能就好,與我何干?這不是民主殺人是什麼?


台灣的民主制度已經畸形,讓我們的政府、社會實話不敢說、專業無法發揮、權力不敢聲張。當年希特勒害的德國走向毀滅,德國人民怨不得人,因為希特勒是他們自己選出來的。台灣民眾也不要怨政府,因為政治人物會這樣也是你們教出來的。要改善這問題唯一方法就是要一個真正的反對黨站出來說真話、做實事,但到今天我們都沒見到台灣有這樣一個黨,台灣人民就大家抱在一起走向毀滅吧!因為我們濫用了民主,民主反撲回來殺了我們!

2013年12月16日 星期一

【中時投書】莫忘日本在台的大屠殺



熱門話題-莫忘日本在台的大屠殺




今天是南京大屠殺76周年紀念日,這個日子對所有中國人來說是永遠的痛,悲哀的是台灣有人認為這是大陸的事,這些人選擇性遺忘南京大屠殺的背後,是希望一併遺忘日本在台灣進行的多次大屠殺。
牡丹社事件即以「放火燒屋、一舉殲滅」對待台人,在〈進攻風港口之概略〉中說「出四重溪……放火焚燒爾乃社所有民宅。」等到甲午戰後日本要占領台灣時,遭到台灣義民奮力抵抗,在今天的三峽鶯歌一帶,又進行報復性大燒殺,史稱「三鶯走廊大屠殺」,在《台灣總督府警察沿革誌》中說「屠殺敵人三、四百,傷者無算,燒毀家屋一千以上」讓「三角湧(三峽古稱)附近方圓數里不見人影」。
類似的燒殺見於全台各地,雲林大屠殺的慘絕人寰更讓外國人無法視而不見,在《香港日報》即有洋人投書說「日本人正採取殲滅所有台灣人的策略……台灣人的收穫破壞、家園燒毀,祖先墳墓挖掘、婦女遭凌辱,憤怒到極點。」在安平鎮記載「第二天我軍前去偵查,只見遍地死屍」,在埔里「埔里社、集集街等地……全街遭到燒毀」,在宜蘭「舉動不穩者悉予槍殺」等等。
今天我們教科書不談,政府單位不說,讓台灣大多數民眾忘了這段斑斑血淚歷史,反倒歌頌起殖民幫兇八田與一。李、扁以來,政府從未就日本對台灣屠殺的歷史,在教科書中增加篇幅,比照八田紀念園區在各地建立日本在台大屠殺紀念園區,每到相關紀念日全台一同紀念,以慰先民英靈,這難道不是馬政府可以起個頭的頭等大事?

2013年12月5日 星期四

《觀察》雜誌文章─陳癸淼:我的台灣情與中國心相輔相成


陳癸淼,出生於1934年7月1日,澎湖縣人。曾任中興大學及東海大學教授、國民黨台中黨部主委、台灣省政府委員兼台南市代市長、台灣歷史博物館館長、立法委員、新黨全委會召集人、國家統一委員會委員及國策顧問等職。

  陳癸淼出版過《墨辯研究》、《名家與名學:先秦詭辯學派研究》、《公孫龍子今註今譯》等學術著作。在歷任三屆立法委員及三任新黨全委會召集人後,陳癸淼再回到弘揚新儒學的老本行。最近十多年來,陳癸淼除擔任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董事長、新黨及中國統一聯盟顧問,絕大部分時間都閉門寫作。他先後完成《母語指引》等多篇重要的政治評論文章,更於2002年4月出版《論台灣-為台灣把脈》,從歷史文化的角度切入,以儒家義理作為根底依據,詮釋台灣現階段的社會失序與政治亂象,並呼籲海峽兩岸走出一條雙贏共榮的大道。陳癸淼精闢獨到的見解和發之內心的真誠建言,讓該書一出版即洛陽紙貴,一個月內銷售一空再版。

  在《論台灣-為台灣把脈》卷末語中,陳癸淼說「我有很深的台灣情,但是我也有很強的中國心。在今天的台灣,很多人把台灣情與中國心看成是矛盾的二元價值體系,在我則不但不矛盾,不相排斥,而且是水乳般相融,二者是相輔相成的。」他並建議所有台灣人要想台灣好,就必須茲秉孟子「先立其大」之旨-去悲情、尊理性。

問:您主修中文,專長在古音韻學,不知道您對當前各大學紛紛成立「台文系」,要搞「台語文」有何看法?
陳癸淼答:台灣獨派喜歡叫別人說閩南語,不要說北京話。其實他們是為了要搞台獨,只因為台獨搞不成,所以就在語言上作文章,要搞「台文」。問題是,我們是一個多民族、多語言的國家,需要一個大家都聽得懂的共同語,如果沒有共同語,政令要如何推行、教育要如何推廣?
  民進黨在陳水扁執政的時候想做一個事情,就是要廢掉共同語言。於是透過文建會提出《國家語言發展法草案》,以及之後的《語言平等法草案》,要消除大家已普遍認同的國語,將國家語言定義為「包括國內使用中之各原住民族語、客家話、Ho-lo話(閩南語)、華語(北京話)。」草案還另外定義「通行語」為「地方政府得依其轄區語言社會條件,指定一種國家語言為當地通行語言」。若真這樣搞,那13個原住民的鄉可以通過自己的原住民語言為通行語,各縣、各鄉也可各自訂通行語,會讓整個國家的政令無法推動。

問:那目前馬政府對該法案的態度又是如何呢?
答:我在擔任國策顧問的時候,建議過應該成立一個直屬於總統府的「國家語文委員會」,召集學者專家進行以下五項作業:推行國語、閩南語正音正字、客家及原住民語正音正字、推廣正體中文字及漢字電腦化。馬英九把我的意見交給行政院,行政院轉給教育部,教育部轉給文建會,結果文建會答覆我說,已經擬定了《語言發展法草案》,現正送立法院審議。我趕快跟馬英九說,你知不知道,這部法案要把國語廢掉,以後政令要怎麼推動?馬於是請了當時的行政院吳敦義院長把這部法案給撤回了。

問:那請問母語教育應該如何推行比較好呢?
答:五四時推行白話文運動,很快地就推動成功。這是為什麼呢?是因為從元朝開始,中國社會就已直接將北方官話做為白話通用語了。元曲也是使用白話文來唱,等到明清時代的小說,除《三國演義》外,都是使用白話文來寫作,如《水滸傳》、《紅樓夢》、《老殘遊記》、《兒女英雄傳》等等都是。這些小說流遍全中國,因此即使是南方的廣東人,只要看了《水滸傳》、《紅樓夢》,就受到北方官話的影響;白話文的發展已經成熟了,所以一推行就成功。閩南語的問題就在這裡,因為缺乏用閩南語寫作的文學作品,所以才難以推行。
  母語教學其實並不是不可行。首先應透過「國家語文委員會」出面召集一批學者專家,研究一套官方標準的閩南語對應漢字,為閩南語來正音、正字,做出一份閩南語字典出來才對。因為閩南語的問題在於語音跟讀音不統一,閩南語沒有文字,講話要寫寫不出來。坊間閩南語字典那麼多,專家們拿來討論去蕪存菁,真的找不到字就另行定字,這樣子以後就可以用閩南語來寫作了。
  現在糟糕的就是,這些所謂台文系的人用長老教會的羅馬拼音來寫作,但那是早期外國的傳教士為了方便傳教,用羅馬拼音寫出當時台灣漢人所講的閩南語。台文系的人拿這種羅馬拼音來寫作,一般人哪裡看得懂?另外就是拿漢字來亂翻譯,比方現在翻開報紙,那些台語文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不通的。我就曾經寫過一篇文章〈現代倉頡何其多、何其遜〉登在《聯合報》,來批評時下許多人替閩南語胡亂造字,那麼多人天天在造字,結果都是不通的。比方說東西好吃,用口字旁一個甲的呷,這個字怎麼又念「ㄐㄧㄚ」,又念「ㄍㄚˋ」呢?根本不通嘛!這個字國語念「ㄒㄧㄚˊ」,古語念「ㄏㄚ」,「ㄏㄚ」是什麼意思?就是喝水的時候吸而飲之,所以喝茶可以用「呷茶」,但要說東西好吃,這個吃則要用「食」這個字。「食」這個字的動詞,閩南語就念「ㄐㄧㄚ」。
  像我們常說鄰居叫「ㄘㄨˋ邊」,這個「ㄘㄨˋ」大家都寫成「厝」,可是厝在中文的字義解釋上,指的是「安置、停放靈柩待葬處」,是陰宅不是陽宅,所以鄰居怎麼能叫「厝邊」呢?正確的用法是處所的處,寫做「處邊」才對。還有像丈夫寫做「尪」,但「尪」是一種疾病的名稱,這怎麼會通呢?應該要用「翁」這個字才對,類似的例子實在太多了。由於閩南語的語音讀音不一致,所以只要閩南語的正音、正字沒有完成,閩南語就難以推廣。現在這樣的做法,根本不是尊重閩南語,而是傷害閩南語。但是搞台文的人就這樣亂寫,所以我敢說只要閩南語沒有文字、或字不統一,台文這條路永遠走不通。

問:您對大陸實行簡體字有些意見,請問理由何在?
答:漢字是承載中華文化的工具,從甲骨文到現在已經三千多年,自秦始皇的隸書開始到今天,都是我們看得懂的文字,這是全世界都沒有的文化遺產。埃及文現在除了少數專家,沒有人看得懂;巴比倫是比我們更早的文明,但如今整個文明都已經不存在了。全世界只有中文經過了幾千年還能夠通行,很多外國人參觀湖南的馬王堆漢墓,發現中國人都認得出土文物上的文字,都很羨慕、佩服。因此,我擔心簡體字實行下去,未來中國人去遊覽岳陽樓時,可能會看不懂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簡體字最大的問題在於假借字過多,比方說面子的面,跟麵條的麵,都被改為面,即使古書上有麵這個字,後代子孫都看不懂了。又比如師範的範,被改為范仲淹的范,簡體字裡再也沒有範這個字。形聲字也簡化的不妥,比如說來賓的賓被改為宾,賓和宾的發音根本不同,一個是ㄣ一個是ㄥ,完全不一樣。

問:那您對大陸目前採取羅馬拼音方式,使用漢語拼音來發音怎麼看呢?
答:大陸推行漢語拼音來標注國語的音,和用羅馬拼音標注閩南語一樣並不妥當,但聯合國已經通過了。民國初年,中國人就制定出一套標注國語的注音符號,注音符號就是漢字簡化來的,例如ㄅ就是從包來的,ㄉ就是從刀來的……等等。中文字形音義,每個字都是字義飽滿的,一旦只剩下羅馬拼音,就無法望文生義了。而且,用羅馬拼音來發音很容易造成語音誤解,同一個字母,西方不同語言發出來的音也不一樣。此外,對一個語言學習者來說,同一個Q在英語裡是一個音,在國語裡又是另一個音(依據大陸的漢語拼音,Q發ㄑ的音),從語音學的觀點來看根本不一樣,這樣學下去,可能會變成兩種語言都發不準。我希望大陸政府在字型與拼音這兩大政策上再多思考。

問:再請問您怎看今天台灣民主政治的發展,以及最近層出不窮的社會運動、學生運動呢?
答:以前我當立法委員時,總還有一種使命感,總想為民表率,所以堅持理性問政。現在不是了,看民進黨等很多政治人物,像走江湖賣膏藥的。又霸占主席台,又反鎖立法院的大門,立法委員躺在議場裡面睡覺,以癱瘓為能事,然後還得意洋洋,全世界沒有一個民意機構是這樣亂搞的。美國國會和政府對抗,對抗到政府關門了,都沒有這樣子搞。民主政治的基本原則就是「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現在民進黨是要多數服從少數。今天的立法院將來會在民主憲政史上,寫下最可笑、最可惡、最無恥的一頁。
  至於那些學生運動、社會運動,講白了不少主導者是台獨分子。就因為獨不了,所以藉由燒國旗、燒馬英九的像,甚至丟鞋子來洩憤,反對運動做到這種程度,就是下流、低級,沒有理性了。民主政治是可以反對政府的,但是不可以反對國家,理性的反對黨可以反對政府,但必須忠於國家。

問:請問您怎麼看馬英九的兩岸政策?
答:我們當年是因為反對李登輝搞台獨,所以才組了新黨,但是就像大陸盲眼人權律師陳光誠訪問民進黨時所說「台獨已經過時了」,台獨真的已經過時了。我常常主張「先立其大」要有遠見。從歷史看,西周很好,東周則分為一個春秋一個戰國,西晉強而東晉弱,北宋強南宋弱,總之偏安就不能成大局。國民政府遷台已經六十多年,如只想偏安海隅,拉攏美國日本,已經失去了國格。
  馬英九連任後,我跟他說「人有爭一時有爭千秋」,如今你連任成功是「爭一時」,你要「爭千秋」,就應該實現你之前所講的簽訂兩岸和平協議。我希望他能明白,簽訂兩岸和平協議是歷史的大事,是中華民族復興的起點,也是他留名青史的機會。

問:最後,請問您對兩岸未來有何期許?
答: 我這些年常常在思考兩岸問題應該怎麼解決。過去國共兩邊針鋒相對的對抗,結果還是解決不了問題。我以前在當立法委員的時候就主張,兩岸應該成立「兩岸共和體」以及「兩岸議會」,這樣才能超越當前的兩岸局勢。假設兩岸一直在政權問題上僵持不下,那永遠無法突破困境,所以我近年來認為兩岸係關係的超越方式就是「民族復興」。
  中國人自鴉片戰爭以來,就受到列強的壓迫,民國成立之後,又面臨了日本的侵略,到後來中國人自相殘殺的國共內戰。一直到鄧小平將改革開放入憲以後,兩岸才不再以武力相向,轉向和平發展階段。那現在這個和平發展階段中,我們的角色應該是什麼呢?
  大陸已完成了許多國父當年在實業計畫中的夢想,中共領導人從胡錦濤到習近平,都特別談到民族復興問題。習近平總書記所說的「中國夢」,講的就是民族復興、兩岸應該共同復興中華民族。記得我在2010年最後一次國策顧問會議上,就建議馬英九在2011雙十文告中宣布兩岸共同追求民族復興。馬英九在今(2013)年雙十文告中,講到「兩岸不是國與國關係」、「兩岸同屬一個民族」,但與我所想的距離仍然甚遠。
  從民族復興的觀點來看,兩岸既然屬於同一個民族,那以後台灣缺什麼大陸幫忙,大陸缺什麼台灣幫忙,在彼此不斷互相幫助的情況下,就可以逐漸消除彼此政權所造成的隔閡,為兩岸關係搭建一座橋樑,在民族復興這個大前提下,兩岸就不會再有敵對,終有一天可以完成統一大業。

文章來源:《觀察》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