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31日 星期一

【轉貼】蔡桑

正值戰後七十週年,再度以我這篇舊文,紀念那些在板蕩時代,仍堅持點燃一絲人性光明的人。

【蔡桑】

在日本T大就讀時,偶然間,看到報紙上一則新書的宣傳廣告:「山西殘留秘史 白狼的爪跡」。著者是事件的當事人,永富先生。

「山西殘留日本軍」,是一段非常冷僻的歷史,講的是日軍戰敗後,分別被國、共兩方徵用,在中國大陸戰場(特別是山西太原保衛戰)上繼續著另一場未完的戰爭。這部分,現代歷史課本中是不太可能教的。我學企管、也學資訊,卻又偏偏對文史有著特別愛好。作為自身興趣,我在日本期間,如飢似渴地收集中日台關係的史料、書籍,這本新書,自然也成為我蒐羅的目標。

我依照報紙廣告的指定方式訂書,幾天後,一個女士打電話給我。

「您是訂購《白狼的爪跡》的侯桑嗎?」
「是的。您是?」
「我是作者的女兒。」
我驚訝了一下。一般訂書,只要銀貨兩訖即可,除非有甚麼問題,對方不太可能直接連絡讀者。
「失敬,請問永富小姐有甚麼貴幹嗎?」
「侯桑住的地方離我們家很近,我打算親自把書送到府上。不知何時方便?」
我想,作者永富先生絕非為了省運費,勞駕他的千金一家一家把書送上府。他必然有著「想讓殘留日軍歷史廣為世人所知」的衝動,所以用行動讓讀者感受自己的熱忱。
我和永富小姐約好了時間。當天,永富小姐開著車到我住處,把書親自交給我,我把書款給了永富小姐。
「侯桑,您是哪裏人?」永富小姐收下錢時,忍不住問道。
「我是台灣來的。」
永富小姐驚喜地說:「這樣呀!家父現在在車子上等著,他說,如果您是中國大陸或台灣來的年輕人,他想和您談談。如果時間允許,我把家父請來您屋裡。您看合適嗎?」
和一個見證過半世紀前歷史的日本老人,面對面地談,是我購書時始料未及的。我不知道他為何對我這個台灣青年這麼感興趣,但我還是答應了。只是住處房間太亂,我邀他們父女到附近咖啡廳坐。
永富先生當時快八十了,但精神矍鑠,思路清楚。他自1941年開始,在山西省駐軍,一直到日軍戰敗,後來被前行政院長閻錫山將軍留用,加入國軍,在太原保衛戰中又被共軍俘虜,1963年釋放回國,之後就在日本以自身經驗為戒,從事中日友好的宣傳活動。
「在中國,大家叫我們日本鬼子。沒錯,我們幹的事情,就是鬼才會幹的!」在咖啡廳中,幾乎就是在開門見山聊開後沒多久,永富先生便這樣痛切地說著。
我不是甚麼「中國人民代表」,沒有資格以「受害者」的身分,讓一個將近八十的老人這樣地剖析自己。我當下有些於心不忍,只想岔開話題,講點輕鬆的。我希望他多聊聊著書的經過。但是半世紀前那段歷史似乎在老人家心中刻下太深的烙印,他一定要對我這個台灣來的青年好好交心一番。
「你是台灣來的,所以我才想和你談這一段。我在戰時認識一個台灣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蔡,蔡桑。他是做通譯(口譯)的。」
做通譯的台灣同鄉「蔡桑」?關於台灣通譯在中日戰爭期間所扮演的角色,日軍當年一直把這部分視為軍事機密,至今仍諱莫如深。除了一些片段的回憶錄,我們找不到具體人數、也不知道他們的活動實態。
永富先生繼續說,他當時還是個學生,是被軍國主義洗腦的學生,在日軍攻下南京之後,他曾經以見習學生的身分,到過南京、上海等地「慰勞日本皇軍」,就是在南京,遇到了「蔡桑」。
蔡桑在中國留學過,後來回到台灣,正逢中日戰爭爆發,他因為精通中日兩國語言,被臨時徵召,跟隨部隊也到了南京。
蔡先生和永富先生兩人的相遇,是因為以下的事件。
在南京金陵大學臨時難民收容所,一個日本軍官不知從哪裏的難民群中搜索出來大約三百多人。日軍懷疑這三百多人中潛伏著國軍的散兵遊勇。日本軍官帶著通譯蔡桑,面對著三百多個難民,這樣說著:
「我々は大日本帝国天皇の皇軍である。我々が南京に入城したからには安心するがよい。みんなが安居楽業できるよう、日本軍は総力をあげて協力を約束する。」
日本軍官說完後,使眼色要蔡先生翻譯。
蔡先生戰戰兢兢地翻譯著:
「各位,我們是大日帝國的皇軍。我們既然進了南京,大家就儘管放心。我們皇軍會盡全力保障各位的安居樂業。」
然後,就是日本軍官說一段,蔡先生翻一段,大意是說:只要大家是良民,皇軍就會發給良民證,領了良民證的人,將會在皇軍的保護下,自由地過日子。
根據永富先生的說法,蔡先生是在北平留學,國語說得很好,再加上態度親切,日本軍官的一番話,經蔡先生翻譯說明之後,三百多名難民,從原來的慌亂騷動,變得沉靜安穩,甚至還不時傳來嘻笑。
刺刀環伺監視下,居然因為一個翻譯,出現了異樣的祥和氣氛。
接著,重要的部分來了。
日本軍官眼神銳利地環視著在場的三百人,繼續說:「この中には蒋介石の兵士もいるだろう。蒋介石は君たちに給料も支払わなかったと聞いているが、我々は未払い分の給料を蒋介石に代わって支払うし、職のない人には就職も世話をする。元蒋介石の兵士で給料と職を希望する者は右にでなさい。」
這一段,蔡桑頓了一下。他似乎已經察覺這段話翻出來,可能造成的後果。他停頓了半晌,天人交戰一番後,決定照翻下去。用一樣和藹的口吻,他說著:「各位當中,有蔣介石部隊的人吧?我們聽說蔣介石很久沒發餉了。我們會把欠餉發給各位。沒工作的,我們也會代為找工作。原屬蔣介石部隊的,如果想領餉,請站到右邊來。」
這三百多個難民,把這位為日軍工作、唯一能講中文的台灣人,視作僅有的依靠。聽完了蔡桑的翻譯,三百多雙無助的眼神,全投向蔡先生一個。
蔡桑微微點了頭,意思幾乎就是在叫大家「安心」。這遠比日軍的威嚇還有用。二十多個人,從隊伍中站了出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永富先生隨行之下目擊的。這二十多個年輕國軍士兵,被送上了卡車,從北中山路開往下關。途中,日軍突然拿起了鐵棒,往這二十多個早已是手無寸鐵的國軍士兵頭上捶打。這二十多個人發現被騙,已經來不及了,二十多人被打得全無招架之力。最後,統統在長江岸邊被日軍用軍刀斬首。
「蔡桑沒去。事後是我告訴他的。他聽了,臉色大變,一直吐。」永富先生說著,嘆口氣道:「蔡桑真是個斯文人,不該來戰場這種地方的。」
蔡先生是內疚。二十多個國軍士兵,本來說不定可以逃過一劫;或者就算非死不可,也不一定要死得這麼不明不白。蔡桑忠於職守,卻成了劊子手的幫兇。
我不知道當時的蔡先生有沒有別的選擇。他可不可以選擇不做翻譯了?但要是沒他的翻譯,可能死的就不是二十多人,而是三百多人不分青紅皂白一併送死。
「橫豎怎麼做,都是造孽呀!」我心裡默念著。同樣來自台灣,同樣能說中、日語,我不禁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在半世紀前的這個同鄉身上,思考著換成自己,又會怎麼辦。可惜,我找不到更好的答案。
永富先生繼續說,那天晚上,他和蔡桑在同一個房間睡。蔡桑話不多,似乎對於白天自己做的事情很自責,他背對著永富先生睡,沒多久,被窩傳來啜泣聲。
一名日本軍官進來,聽到了蔡桑在哭,把他叫了起來,要問清楚緣由。
「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二十多人最終會被送去受死。第一次知道有這麼多人因我而死,心理有些衝擊。」蔡桑拭去了淚水,道出了他躲在被窩啜泣的原因。
接著,就聽到啪的一聲,日本軍官狠狠地打了蔡桑一耳光。
「八格野鹿!你這個清國奴!你同情這些支那兵,就滾回你的支那去,皇軍留不下你!」
日軍部隊決定不留蔡桑,但一時還沒法找到替代的人,所以只有讓蔡桑繼續權充翻譯,直到下一個通譯官找到為止。只是日軍已經無法完全信任這個慈悲的台灣人。暫時的做法:儘量讓蔡桑不去接觸難民,翻譯只限於文稿,口譯能省則省。
「也好,不然以他的個性,要是繼續目睹這麼多人死在自己手裡的事實,恐怕只有崩潰。」我說著,打心裡為這個同鄉前輩鬆了口氣。
「但是,他後來還是被槍斃了。」永富先生搖著頭說。
「為什麼?」我驚訝地追問原因。
永富先生說,有一處集中營裡關了兩百多個國軍俘虜,預計第二天全部屠殺。蔡桑居然天真地想跑去接洽美國紅十字會的人員,希望能借助美國的力量阻止一場殺戮,只是才一有舉動,就被日本憲兵發現,蔡桑被抓來狠狠毒打了一頓,然後槍斃。
「死在他鄉異地,連收屍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永富先生惋惜地說著。
我們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永富先生以過來人的身分,帶著我重新經歷了那場人類史上黑暗慘酷的片段。
我想,為那些送去屠宰場的二十多名國軍士兵,蔡桑始終覺得良心不安,一直想找機會彌補。二十多個人送命了,他不想再見到二百多人也賠上性命。他盡力了,代價是他的一條命。
就在我與永富先生談話後的十年,2005年,永富先生也過世,他親筆簽名的書,至今我仍保存完好。時不時地仍會翻開來,回想一下永富先生說過的話,也會回想起蔡桑。南京大屠殺是一場人性醜惡面與光明面的爭鬥,台灣人沒缺席。有了蔡桑,我知道有一個台灣人在這場殺戮當中,選擇了光明。

文章來源:https://www.facebook.com/TaipeiSalarymen/posts/972246399494062?hc_location=ufi

敵後只有忠義救國軍?

有媒體駁斥大陸對抗戰的說法,提到國府在敵後也有游擊部隊,例如戴笠的忠義救國軍。看到這段我其實蠻感傷的,因為忠救軍一來人數不多,二來主要活動地點是在長江流域,並不算最主要的游擊戰區。

國府主要兩大的游擊戰區,是冀察戰區與魯蘇戰區,國史館(媒體說的資料來源)不提這兩大主戰區,卻只舉了忠救軍實在讓人匪夷所思?我想國史館應該不是不清楚,只是不好說吧!

不好說的原因在於這兩大戰區後來都廢掉了,因為國軍游擊隊在淪陷區難以生存,幾乎被消滅殆盡,更不好說的原因在於,許多游擊隊的負責人都「曲線救國」投了偽,使得敵後戰場成為國府的痛腳,只能用「共軍卑鄙、狡詐」來當作遮羞布。

忠救軍是游擊隊,但也該談談趙保原、張步雲、劉桂堂...吧!這也都是你國府的游擊將領阿!今天就跟大家介紹一下膠東地區的最大游擊主力—趙保原吧!

趙保原(1904—1946) 字玉泉,後改玉全,山東蓬萊縣蘆洋大趙家村人。17歲入東北吉林綏芬軍官講習所,畢業後在東北軍任職,先後任排長、連長、營長,曾參加過直奉戰爭和抗拒北伐軍的松江戰役。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投靠偽滿充任偽滿國軍第3旅騎兵6團團長。1938年2月,配合日軍作戰抵達山東膠縣。

1938年9月,張宗援、趙保原、劉桂堂、張步雲等先後侵入平度,10月16日在平度大青揚戰鬥中,趙保原部被膠東五支隊打敗,損失二百餘人。趙保原初戰失利,生怕日本人追究,況且山東局面混沌,正是改換門面的大好時機。1938年11月,趙保原率部一千六百餘人在昌邑接受了山東省第八專區專員兼保安司令厲文禮的收編,改番號為山東省第八區保安第三旅。1939年後成為抗八聯軍總指揮了,不斷與八路軍發生摩擦。

1940年3月,趙保原任魯蘇戰區膠東遊擊區指揮官。不久,蘇魯戰區將趙保原部改編為陸軍暫編十二師,趙保原任師長,從而成為膠東最大的實力派;同年夏天,趙保原與青島日偽軍秘密勾結,雙方在青島、萊陽互設辦事處,互通情報。1942年,趙保原部更三次配合日偽軍大舉進犯膠東八路軍根據地。1945年2月11日,膠東八路軍、民兵萬餘人發起“討趙戰役”,一舉攻克趙總部所在地萬第及其在萊陽境內全部據點。趙保原率殘部逃往即墨。

1946年6月8日,膠東軍區主力部隊攻克膠縣縣城,趙保原逃至奎光門時,被膠東軍區十三團四連擊斃,死後被國民黨追贈中將軍銜。

圖為解放軍五師師長聶鳳智(右二拄拐者)、政委劉浩天(右三背手者)、參謀長蕭鏡海(居中雙手揣兜者)和軍區宣傳部長張加洛(左二,戴眼鏡腰繫皮帶雙手揣兜者)等一同察看、確認趙保原斃亡。


2015年8月30日 星期日

國民黨真的敢面對歷史嗎?


為了大陸的抗戰紀念活動,國民黨一堆人發了瘋似的痛批連戰,並且要大陸正視抗戰史實。看看這些人的發言,千篇一律就是說「抗戰是蔣委員長領導的」「抗戰是國民黨領導的」...,說穿了就只是在計較個人與黨派的私利而已。

我想問的是,你國民黨真的敢面對抗戰史實嗎?蔣委員長領導抗戰要面對,那蔣委員長與國民黨試圖與日寇妥協要不要面對呢?

我們就來看看汪精衛的《舉一個例》吧!事實是汪與日寇妥協的條件,根本與國民黨通過的妥協方案沒有兩樣,不懂國民黨怎麼好意思罵汪是漢奸?這個歷史你國民黨敢面對嗎?

舉一個例~(汪兆銘1939.03.27)

曾仲鳴先生彌留的時候,有鄭重而簡單的兩句話:「國事有汪先生,家事有吾妻,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曾先生對於國事的主張,與我相同,因為主張相同,所以此次不免於死。曾先生之死,為國而死,為對於國事的主張而死。他臨死的時候,因為對於國事尚有主張相同的我在,引為放心。我一息尚存,為著安慰我臨死的朋友,為著安慰我念念不忘他他所念念不忘我的朋友,我已經應該更盡其最大的努力,以期主張的實現,何況這主張的實現,是國家民族生存所繫。

我因發表豔電被目為主和,主和是我對於國事的主張了。這是我一人的主張嗎?不是?是最高機關經過討論而共同決定的主張。這話有證據沒有呢?證據何止千百,今且舉一個例吧!

國防最高會議第五十四次常務委員會議
時間:二十六年十二月六日上午九時
地址:漢口中央銀行
出席:于右任、居正、孔祥熙、何應欽
列席:陳果夫、陳布雷、徐堪、徐謨、翁文灝、邵力子、陳立夫、董顯光
主席:汪副主席
秘書長:張群
秘書主任:曾仲鳴
徐次長(謨)報告:「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於上月二十八號,接得德國政府訓令,來見孔院長(祥熙),二十九號上午,又見王部長(寵惠),據稱:『彼奉政府訓令云:德國駐日大使在東京曾與日本陸軍、外務兩大臣談話,探詢日本是否想結束現在局勢,並問日本政府欲結束現在局勢,是在何種條件之下,方能結束。日本政府遂提出條件數項,囑德國轉達中國當局。其條件為:
(一)內蒙自治;
(二)華北不駐兵區域須擴大,但華北行政權仍全部屬於中央,惟希望將來勿派仇日之人物為華北之最高首領。現在能結束便如此做法。若將來華北有新政權之成立,應任其存在,但截至今日止,日方尚無在華北設立政權之意。至於目前正在談判中之礦產開發,仍繼續辦理;
(三)上海停戰區域須擴大,至於如何擴大,日本未提及,但上海行政權仍舊;(四)對於排日問題,此問題希望照去年張群部長與川樾所表示之態度做去,詳細辦法,係技術問題;
(五)防共問題,日方希望對此問題有相當辦法;
(六)關稅改善問題;
(七)中國要尊重外人在中國之權利』云云。

「陶大使見孔院長、王部長後,表示希望可以往見蔣委員長,遂即去電請示,蔣委員長立即請陶大使前往一談。本人乃於三十日陪陶大使同往南京。在船中與陶大使私人談活,陶大使謂:『中國抵抗日本至今,已表示出抗戰精神,如今已到結束的時機。歐戰時,德國有好幾次的機會可以講和,但終自信自己力量,不肯講和,直至凡爾賽條約簽訂的時候,任人提出條件,德國不能不接受。』陶大使又引希特勒意見,希望中國考慮。並謂:在彼看,日本之條件並不苛刻。十二月二日抵京,本人先見蔣委員長。蔣委員長對本人所述加以考慮後,謂要與在京各級將領一商。下午四時又去,在座者已有顧墨三(祝同)、白健生(崇禧)、唐孟瀟(生智)、徐次辰(永昌)。蔣委員長叫本人報告德大使來京之任務。本人報告後,各人就問有否旁的條件,有否限制我國的軍備。本人答稱:據德大使所說,只是現在所提出的條件,並無其他別的附件,如能答應,便可停戰。蔣委員長先問孟瀟的意見,唐未即答。又問健生有何意見,白謂只是如此條件,那麼為何打仗?本人答:陶大使所提者只是此數項條件。蔣委員長又問次辰有何意見?徐答只是如此條件,可以答應。又問墨三,顧答可以答應。再向孟瀟,唐亦稱贊同各人意見。蔣委員長遂表示:『(一)德之調停,不應拒絕』。並謂:『如此尚不算是亡國條件;(二)華北政權要保存。』

下午五時,德大使見蔣委員長,本人在旁擔任翻譯。德大使對蔣委員長所說,與在漢口對孔院長、王部長所說的相同。但加一句,謂現在不答應,戰事再進行下去,將來之條件恐非如此。蔣委員長表示:(一)對日不敢相信,日本對條件、說話可以不算數,但對德是好友,德如此出力調停,因為相信德國及感謝德國調停之好意,可以將各項條件作為談判之基礎及範圍。但尚有兩點,須請陶大使報告德國政府:
(一)關於我國與日談判中,德國要始終為調停者。就是說:德國須任調停人到底;
(二)華北行政主權須維持到底。在此範圍內,可以將此條件作為談判之基礎,惟日本不可自視為戰勝國,以為此條件乃是哀的美敦書。

德大使乃問可否加一句?蔣委員長說可以。德大使說:『在談判中,中國政府宜採取忍讓態度。蔣委員長謂:『兩方是一樣的。』蔣委員長又謂:『在戰爭如此緊急中,無法調停,進行談判,希望德國向日本表示先行停戰。』陶大使稱:『蔣委員長所提兩點,可以代為轉達。如德國願居中調停,而日本亦願意者,可由希特勒元首提出中日兩方先行停戰。』蔣委員長說:『如日本自視為戰勝國,並先作宣傳,以為中國已承認各項條件,則不能再談判下去。』在歸途中,陶大使表示,以為此次之談話,有希望。返京時,陶大使並對蔣委員長說:『此項條件,並非哀的美敦書。』陶大使在船中,即去電東京及柏林,但至今尚未有回復,此後發展如何,尚不可知。』

(附注一 國防最高會議主席是蔣中正,副主席是汪兆銘,當時國府表面上由南京遷往重慶,實際上在武漢辦公,蔣主席因軍事指揮,留在南京,故國防會議,由汪副主席代理主席。
附注二 外交部長王寵惠,亦為常務委員之一,是日因感冒請假,故由次長徐謨列席。且徐次長新偕德大使由南京回,亦有列席報告之必要。
附注三 徐次長報告所說,墨三,是顧祝同;健生,是白崇禧;孟瀟,是唐生智;次辰,是徐永昌。)

看了以上的報告,則我在去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致國防最高會議函中所說:「猶憶去歲十二月初,南京尚未陷落之際,德大使前赴南京,謁蔣先生,所述日方條件,不如此明劃,且較此為苛,蔣先生體念大局,曾毅然許諾,以之為和平談判之基礎」,其內容具如此。

此外還有證據沒有呢?何止千百!但其性質尚未過去,為國家利害計,有嚴守秘密之必要。而德大使調停之事,則已成過去,故不妨舉出來作一個例。於此,便會發生以下三個疑問:
第一、德大使當時所說,與近衛內閣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聲明相比較,德大使所說,可以為和平談判之基礎,何以近衛聲明不可以為談判之基礎?
第二、當德大使奔走調停時,南京尚未陷落,已經認為和平談判可以進行。何以當近衛聲明時,南京、濟南、徐州、開封、安慶、九江、廣州、武漢,均已相繼陷落,長沙則尚未陷落,而自已先已燒個精光,和平談判,反不可以進行?
第三、當德大使奔走調停時,國防最高會議諸人,無論在南京或在武漢,主張均已相同,何以當近衛聲明時,又會主張不同?甚至必將主張不同的人,加以誣衊,誣衊不足,還要奪其生命,使之不能為國家效力。

對於以上三個疑問.我不欲答復,但對於和戰大計,卻不能不再為國民一言。

有人說道:「既已主戰,則不應又主和」。此話不通!國家之目的,在於生存獨立,和戰不過是達此目的之手段。到不得不戰時,則戰;到可以和時,則對和之可不可,視其條件而定。條件而妨國家之生存獨立,則不可和;條件而不妨及國家之生存獨立,則可以和。「如此尚不算是亡國條件」,言猶在耳,試問主和有何不可?有人說道:「中國因抗戰而得到統一,如果主和,則統一之局,又歸於分裂。」這話我絕對反對。從古到今,對國家負責任的人,只應該為攘外而安內;絕不應該為安內而攘外。對外戰爭是何等事?卻以之為對內統一之手段?中國是求國家之生存獨立,而抗戰不是求對內統一面抗戰。以抗戰為對內統一之手段,我絕對反對。何況今日之事,主和不會妨害統一,而不主和也不會不分裂。

有人說:「如果主和.共產黨立刻搗亂。」我以為共產黨是以搗亂為天性的,主戰也搗亂,主和也搗亂。共產黨的搗亂,如果於主和時表面化,比現時操縱、把持、挑撥、離間的局面,只有較好,沒有較壞。

有人說道:「國際並不盼望我們和。」我以為和與戰是國家民族生存所繫,應該由我們自己決定,立於主動的地位,以運用外交以求國際形勢有利於我,決不應該俛仰隨人,何況現時除第三國際外,並沒有其他國家反對我們和。

如上所述,已經明瞭。還有鄭重聲明的,甲午戰敗之後,有屈辱的講和,庚子戰敗之後,有屈辱的講和。這是說起來就難過的,我不願這一次的講和是如此。普法戰爭之後,法國有屈辱的講和,直至大戰,然後吐氣。大戰之後,德國有屈辱的講和,直至今日,而後吐氣。這是說起來就得意的,我也不願這一次的講和是如此。因為這樣的循環報復,無有已時,決非長治久安之道。我所誠心誠意以求的,是東亞百年大計。我看透了,並且斷定了中日兩國明明白白戰爭則兩傷;和平則共存。兩國對於和平只要相與努力,必能奠定東亞長治久安之局。不然,只有兩敗俱傷,同歸於盡。這種看法,兩國人都有懷疑的;然而也都有確信的。尤其二十個月的苦戰,日本的消耗,不為不大;中國的犧牲,不為不重。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一條路;與共同生存發達的又一條路,明明白白擺在面前。兩國有志之士,難道怵於一時之禍福毀譽而徘徊瞻顧,不敢顯然有所取捨嗎?我希望大家本著獨立不屈不撓的精神幹去。和平建國之第一做犧牲者──曾仲鳴先生,已將他自己的血,照耀著我們這共同生存共同發達之大路而前進。

末了,我還有幾句話:當二月中旬,重慶曾派中央委員某君,來給我護照,俾我出國。我托他轉致幾句話:其一,我不離重慶,豔電不能發出,然當此危難之時,離重慶已經很痛心的了,何況離國!我所以願意離國,只是表明要主張得蒙採納,個人不成問題。其二,聞得國民政府正在努力促成國際調停,這是可以的。然而至少國際調停與直接交涉同時並行,如此,則我以在野之身,從旁協助,亦不為無補。其三,如果國民政府,始終不下決心,任這局面僵下去,我雖離國,也會回來。以上幾句話,定然是構成三月二十一日事變之原因。所可惜的,曾仲鳴先生比我年青,卻齎志以殉,先我而死。

我這篇文字發表之後,(編按,部份版本則無括號內之句段:說不定在什麼時候,我會繼曾仲鳴先生而死,我所盼望的,我死之後,)國人能留心看看我這篇文字,明瞭我的主張,是中國生存獨立之要道。同時,也是世界與東亞長治久安之要道。我的主張雖暫時不能為重慶方面所採納,總有一日為全國人民乃至中日兩國人民所採納,則我可以無憾。

深入敵營

今天下午在西門町幫總統參選人施明德爭取連署,碰巧台獨大旗隊也來了,但我拜託他們連署他們卻都不要。

奇怪?不都是台獨的嗎?為何不願意幫忙施主席勒?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2015年8月28日 星期五

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

奇怪?國防部今年不是把左權列入名單,說左權當時雖是八路軍,但是國軍指揮八路軍所以雖是共軍的八路也是國軍。這個舉動一堆反共傻逼紛紛叫好,認為把共軍扣上國軍是佔了大便宜而暗自竊喜!

既然如此,那今天八路紀念抗戰勝利,不也就是國軍紀念抗戰勝利嗎?那台灣一堆反共傻逼有啥好叫的呢?


郝大將請適可而止

今天有媒體將郝柏村激烈的言詞放在頭版頭條,郝說「中華民國軍人去北京看閱兵,等於替中共自稱抗戰中流砥柱的宣傳背書,乾脆就不要再領終身俸了!」看了讓我「倒彈」不已。
首先,你郝大將自己跑遍了大陸各地,到處批評大陸的不是也就罷了,回來台灣還要出本書來宣傳你自己的觀點這也沒關係,如今宣傳期過了,書也賣的差不多了,你就不准別人去大陸參加抗戰紀念活動,是不是想創造抗戰只許有你郝一家之言的一言堂?過去蔣宋孔陳四大家族被說是「蔣家的天下,陳家的黨;孔家的鈔票,宋家的屄」,莫非未來還要加上一條「郝家的抗戰」?

第二,事實上大家都知道,大多數的將領在你之前的勸說下,很多人早就沒有要去了,你今天卻還大動作出來批評,難道是為了自己兒子的選情來造勢嗎?用羞辱他人的手法替自己博得好名聲,這樣對嗎?書也賣了名聲也得了,面子裡子全拿,什麼好處都你郝一人獨得,你還真吃乾抹盡阿!

但郝大將你可曾想過,你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你的作法只是讓親者痛仇者快而已。你阻撓了兩岸往更正確道路發展的機會,為了你的私利到今天你還挑起國共的仇恨,使得兩岸難以在抗戰歷史問題上和解。其次你用綠營鬥爭的手法,等於把一頂紅帽子扣上所有要去對岸的人的頭上,還要他們「不要領終身奉」,這與當時獨派批鬥郭冠英的手法如出一轍,等於替綠營消滅還有民族大義的愛國人士,你的所作所為除了有利於你自己以外,對於藍營對於兩岸關係毫無幫助。

郝大將你建議大陸應在廿二次重大會戰的核心戰場要建立紀念館,作為愛國教育基地,這點我很認同。但台灣到今天連一個抗日/抗戰紀念館也沒有,如今台灣台獨橫行國家認同錯亂,青年沒有任何愛國思想,身為當過行政院長的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我們與台獨的矛盾是敵我矛盾,與共產黨的矛盾則屬於內部矛盾,這點若不分清楚,把連戰當作李登輝來批鬥,那就是落入綠營的陷阱反成綠營的打手而不自知。抗戰歷史問題我們可與大陸坐下來談,共同寫歷史共同找出抗戰的答案,提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範本流傳給後代子孫。

但在政治上兩岸應各退一步,互相承認彼此在抗戰中的貢獻,國民黨在正面戰場上堅守不退,共產黨則是敵後戰場的中流砥柱,抗戰是全中華民族的榮耀,不屬於單一政黨的功勞,這才是兩岸走出過去鬥爭的陰霾,向前邁進的重要一大步。

郝大將請你適可而止,莫作中華民族的罪人!


2015年8月27日 星期四

空襲台灣?我看是腦袋空空


昨天在一個場合談到了有關於這陣子甚囂塵上的「中華民國空襲台灣」說,此說的來源是滯台倭奴們說,抗戰的時候中華民國是敵國還來空襲台灣,當時台灣人的祖國是日本...等發神經的論點。

我說首先要瞭解到一個情況,當時台灣被日本佔領,台灣的機場被當作日本攻擊各地的基地(向西空襲大陸內地,向南空襲菲律賓),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得以只能對這些軍事設施加以攻擊。同樣的情況法國被納粹佔領,自由法國軍的空軍基於作戰需要,勢必要空襲法國境內的德國軍事據點,攻擊中難免會造成無辜者的傷亡,但法國人有說你們自由法國怎麼空襲我們嗎?我們當時的祖國是德國ㄟ...嗎?

沒有,因為法國人沒有精神錯亂,他們知道這就是戰爭,戰爭除了大量的暴力之外,就是許多無辜的人因此犧牲,戰爭就是如此的殘酷與無情。在台灣會說出那些奇怪論點的人,不是奴性深重甘願自我作賤以外,大概就是一群不想當兵用盡各種辦法逃避兵役,以致於軍事基本常識對他們來說非常遙遠的人!

對於這些犯賤的倭奴,我想你們要把日本當祖國請自己去,不要牽拖所有台灣人,再者你們既然是日本人是戰敗國,那你們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的幫兇,日本犯下的戰爭罪刑你們也有責任,請立即向慰安婦阿嬤與全體台灣人民道歉謝罪!

圖為正在執行轟炸任務的自由法國軍勃艮第轟炸大隊的B-26轟炸機(Groupe de Bombardement Bourgogne)


2015年8月25日 星期二

被硬牽拖為「台獨」的張深切


張深切(1904年8月19日-1965年11月8日),南投草屯人,台灣作家、演員、編劇、導演,魯迅的學生。因日據時代主張台灣脫離日本獨立,被獨派有心人士硬牽拖為台獨份子。其實張深切有著強烈的祖國情懷,年輕時熱心於反日運動。

曾寫下:

我想我們如果救不了祖國,台灣便會真正滅亡,我們的希望只繫在祖國的復興,祖國一亡,我們不但阻遏不了殖民化,連我們自己也會被新皇民消滅的!

--<里程碑>:1961年12月

在其著作中亦記錄了剪辮的深刻經驗:

「在剃髮當兒,我們一家都哭了。跪在祖先神位前痛哭流涕,懺悔子孫不肖,未能盡節,今日剃頭受日本教育,權作日本國民,但願將來逐出了日本鬼子,再留髮以報祖宗之靈。跪拜後,仍跪著候剪,母親不忍下手,還是父親比較勇敢,橫著心腸,咬牙切齒,抓起我的辮子,使勁地付之并州一剪,我感覺腦袋一輕,知道髮已離頭,哇地一聲哭了,如喪考妣地哭得很慘,父親好像殺了人,茫然自失,揮淚走出外面…。」

文章來源:部分轉貼自藍博洲臉書

2015年8月22日 星期六

廖添丁才是台灣人的共同記憶

李辦說海角七號是台灣人的共同記憶!?

不!在我印象中,從小最耳熟能詳的就是廖添丁,廖添丁抗日的傳奇才是當時台灣人的共同記憶!

直到李登輝開始搞起去中國化以後,廖添丁才逐漸消失在新一代的台灣人記憶中!


向噍吧哖烈士致敬

100年前的今天余清芳被捕,日人大肆屠殺我同胞,不容青史盡成灰,特來向烈士與死難同胞獻花致敬!


【轉貼】台灣物語:皇民和地主藉228復仇

這篇社論寫得非常好,把所謂台獨運動的本質就是皇民復辟說得清清楚楚,唯一沒說的就是國民黨當年為了統治方便也重用漢奸,才導致皇民可以掌權,今天有機會發動逆襲。

延伸閱讀:《莫蹈漢奸治台的覆轍》
http://medusanest.blogspot.tw/2015/04/blog-post_13.html

台灣物語:皇民和地主藉228復仇

2015-08-22 02:17:30 聯合報 童舟/文字工作者(台北市)

李登輝接受日本Voice月刊專訪稱,「七十年前,台灣與日本是同一國家」「(台灣人)身為日本人,為祖國而戰」「台灣對日抗戰,當然不是事實」。李登輝說的這些,在法理上都沒錯。

託古改新 皇民看世界

台灣光復,這是台灣歷史的大轉折,也是當年六百萬台灣原居人口的生命拐點。李登輝說自己在廿二歲前是日本人,此說無誤。問題是在李登輝迄今儼然仍以皇民立場看台灣及世界,欲以「託古改新」篡奪中華民國。

李登輝今年九十三歲,在廿二歲前是日本人,最後五年,作了五年的皇民,改名岩里政男,最高階的公職是當了一年的日本砲兵少尉,為祖國而戰。一九四九年台灣光復,此後迄今,李登輝當了七十一年的中華民國公民,且從出任行政院政務委員起,歷任台北市長、台灣省主席、副總統,以至擔任十二年的中華民國總統,高階公職歷程逾卅年。但是,為何李登輝至今的言語謦欬依然是徹頭徹尾的皇民口吻?他強調「為日本祖國而戰」,又說「中華民國已不存在」。

從一個特殊的角度看,光復迄今的台灣政治史,可說是一部「皇民和地主藉二二八復仇」的翻轉史。

前面說,光復是台灣史的轉折,也是六百萬原居台灣人的生命拐點。尤其是對當年的十二萬皇民,與廿萬台籍日本兵(計入軍伕軍屬,戰死三萬,二萬八千入祀靖國神社,包括李登輝之兄岩里武則),及十數萬地主而言,不啻更是他們人生的重大衝擊與挫折,從日常生活至思想信仰皆必須打掉重練。

可以想見,當一般台灣百姓為台灣光復在祖先靈位前焚香祝告之際,皇民們步入他們「正廳改善」的廳堂,面對天皇神位時,其心緒是多麼地糾葛複雜?後來,有些皇民、台籍日本兵與地主及其後裔勉力完成了人生轉型,但如李登輝則是「日本砲兵少尉戰勝中華民國總統」的典型。

仍從此一特殊角度觀察,二二八事件的本質固然是窳政造成,卻也儼然演成了兩場戰爭的延伸。一、是太平洋戰爭的延伸:戰後遣返台灣的十餘萬台籍日本兵及十餘萬在地皇民中的激進人物,儼然視二二八為延續戰爭的舞台,動作激烈,影響了二二八事件的性質與發展。鄭弘儀說,「我的爸爸是日本兵,怎麼能慶祝你們來台灣的人贏了(台灣光復)?」可見,皇民及台籍日本兵的情緒,對有些人來說,竟然積澱至今。

二、是國共內戰的延伸:尤其是謝雪紅二七部隊的武鬥,更不啻是國共內戰的溢出,亦影響了二二八事件的性質與發展。事變後,有些台灣菁英傾向紅色中國,李登輝即是在此際參加了地下的中國共產黨,後來的「白色恐怖案」,皆是由此一脈絡發展而出。

土地改革 地主恨損失

一九五一年實施土地改革,在二二八事件餘悸的震懾下,三七五減租及耕者有其田,進行得相對地平順,但有些遭受重大損失的地主及其後裔卻銜恨至今。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即是日據當年地主及仕紳階層的聚落,而彭明敏家族可稱是當年排名十名以內的大地主。

隨著六十餘年來世局國情的流變,二二八事件成為本土政治反對勢力高舉的旗幟與號召,但背後的主力卻是有些潛隱的皇民與地主及其後裔,因此可謂「皇民和地主藉二二八復仇」。

其實,三七五減租及耕者有其田,解放了當年約五十萬佃戶,而日據台灣戶口總數僅約一百十萬戶。因此,在廿世紀七○年代前,台灣農村一直是台灣政治安定的最大支柱。詎料,如今中南部農村已成反對國民黨的政治磐石,這正是一部「皇民和地主藉二二八復仇」的翻轉史。

退聯合國 台獨大爆發

二二八事件所形成的寒蟬效應,使台灣本土的反對運動發展遲滯。自五○年代至七○年代初期,台灣政治反對運動較具指標性的發展有四:

一、白色恐怖案,即「匪諜案」,但在本質上可視為國共內戰的地下諜報戰,與民主政治的反對運動不同。北京已公開承認在五○年代曾派遣一千五百名地下工作者到台灣,這些人如今皆被陳水扁供奉在「白色恐怖受難者紀念碑」。

二、雷震的組黨失敗,這是「外省人」引領的反對運動。

三、七○年代初期的《中國論壇》與「革新保台」,由「外省人」胡佛、沈君山等引領批評精神。

四、同樣在七○年代初期,鄉土文學及《夏潮》,則以二二八中共要角蘇新之女蘇慶黎,及陳映真為旗手。如今看來,這些活動均是為人作嫁,現在亦皆被皇民與地主收割。

同樣在七○年代初期,中華民國退出聯合國,本土及台獨勢力遂告大爆發。起初以民主為號召,至解嚴後出現《台獨黨綱》、正名制憲、一邊一國。現今蔡英文想改唱「中華民國憲政體制推動論」,李登輝卻仍在「為日本祖國而戰」。

徹底洗腦 皇民台獨論

李登輝是皇民與日本兵的政治合體。他不但持台獨史觀,且是日本皇民的台獨史觀;他不但否定中華民國,且是延續了太平洋戰爭「為祖國而戰」的仇華反中戰事。準此以論,連正統的台獨論述也已被皇民岩里政男篡襲,當下大家面對的,根本是一套被李登輝洗腦的徹頭徹尾的「皇民台獨論」。

原文網址:http://udn.com/news/story/7339/1137617

2015年8月21日 星期五

參加抗戰的台灣青年

抗戰時台灣人有去重慶的有去延安的,他們投身抗戰因為他們知道—要救台灣先救祖國!
台灣當然與抗戰有關,絕不容三腳仔岩里政男黑白講!

藍博洲
<參加抗戰的台灣青年 >-4

從建國大學到晉察冀革命根據地的呂芳魁

1942年春,就讀建國大學 第3期的臺北板橋人呂芳魁(1922年-1946年)與幾個進步同學離校出走,投奔關內抗日革命根據地。不料,事機敗露,逃到山海關,就被學校抓了回去。1943年冬,他和許多建大同學被日軍強征入伍,並被分發到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炮兵科受訓。結業後,任炮兵少尉,駐軍日本和歌山縣。

1945年5月,他與駐軍日本四國島的建大同學游禎德秘約,逃離日本軍隊,經大阪、九州,由下關輪渡上海,輾轉來到仍在日本白色恐怖統治下的北京,然後歷經艱難,通過思想進步的臺灣同鄉——北大醫學院和理學院教授林耀堂和蘇子衡先生熱心引薦,與北京中共地下黨取得聯繫。6月,他改為母親的李姓,易名子秀(妻名秀子),取得“良民證”,然後突破日軍重重封鎖,到達晉察冀革命根據地,參加八路軍。抗戰勝利後,他積極準備到平津和南方,爭取儘早返回故鄉,為振興臺灣而鬥爭。然而,1946年2月13日,身為晉察冀軍區張家口市炮兵團教導隊教官的他,卻在帶領學員做反坦克地雷壓力承受實驗時冒險檢查和排除故障,因為反坦克地雷突然爆炸,不幸犧牲。

《尋找祖國三千里》

吳思漢(1924-1950),本名吳調和,台南白河人。1937年,白河公學校全校第一名畢業。4月考進臺南州立臺南第二中學校第16屆。

那一年終於回到祖國的吳思漢,站在鴨綠江邊吶喊著:「祖國啊,請你看我一眼吧,你的台灣兒子回來了!」

當年四大才子之一的吳思漢,通過重重難關「曲線」內渡回祖國大陸的重慶,滿腔熱血投入抗戰,日據台灣青年心裡很清楚──要救台灣必先救祖國。

當時美軍與國民黨商議,欲尋一青年以降落傘空降阿里山,與當地抗日游擊隊聯繫,配合美軍登陸作戰。台灣人都知道,阿里山根本沒有什麼抗日游擊隊,根本上是美軍要人去送死。但,抗日心切的吳思漢自告奮勇,就算幾位在重慶的台灣前輩好言相勸,但吳思漢仍執意前行。「為抗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就是他的信念。」

李純青憶起當年臨行前的吳思漢:「您貴姓?」
「我叫吳思漢。」他斯文地笑了一笑。
吳思漢,吾思漢,好一個名字,「壯士,祝你成功!」

後來美軍改變戰略,跳傘計劃作罷,愛國的台灣青年吳思漢沒死在阿里山上,卻在1950年撲倒於國民黨的馬場町刑場。

文章來源:轉貼自藍博洲與張方遠臉書


2015年8月20日 星期四

抗日一百二十年

國民黨說抗戰八年,共產黨說抗戰十四年。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我們台灣人最屌,已經抗日抗了120年,到今天還在繼續抗日!

〈李登輝:台對日抗戰非事實 身為日人為祖國戰〉:http://udn.com/news/story/8508/1133534


2015年8月19日 星期三

一切台獨派都是紙老虎

柯文哲參訪中共一大會址,我想毛澤東看到他心裡面想的應該是:「一切台獨派都是紙老虎。」


2015年8月18日 星期二

《觀察》雜誌文章─蔡英文莫掩飾日軍暴行

這篇投給媒體,媒體不用,也沒關係,那就自己貼吧!

【蔡英文莫掩飾日軍暴行】
   
   民進黨主席蔡英文在日本戰敗投降70週年的前幾天,在臉書上發表了他對慰安婦的看法,她說「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於1995年將『慰安婦』定義為『軍事性奴隸』,指的不只是二戰期間,而是歷史上各種戰爭對婦女人權的傷害紀錄,直到現在,這樣的傷害依然在世上各地的戰亂中,持續發生。」
   
   看到這則貼文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因為一般常被用來作為慰安婦是日軍性奴隸佐證的,是指1996年拉迪卡·庫瑪拉斯瓦米(Radhika Coomaraswamy)所提出的聯合國人權報告,該篇報告是專門針對二戰時期日軍的性奴隸制度所提出,日本抗議要求刪除部分報告內容的也是這篇,為何蔡主席不談1996年這份,卻要另外舉1995年的報告實在啟人疑竇。
   
   而聯合國1995年的人權報告,一樣是由庫瑪拉斯瓦米女士所提出,但該份報告的主題為「對女性的暴力行為」,並非單獨針對日軍的慰安婦制度。不過即使如此,該報告所提及的日軍慰安婦,清楚指明為1932年到1945年間,日軍在其殖民地或佔領地,用強制或綁架的方式使她們成為性奴隸的(Between 1932 and 1945, the Japanese imperial forces are reported to have practised a policy of systematic mobilization of women of colonized or occupied areas by force, pretext or kidnapping, in order to use them as sexual slaves for the armed forces.)。文中明確說明這些行為是二次大戰期間的日本軍所為,何來「指的不只是二戰期間,而是歷史上各種戰爭對婦女人權的傷害紀錄」?
   
   不知道蔡主席是有意或無意,抑或是助理一時不查才貼出了此篇文章,但慰安婦(comfort women)一詞是一個專有名詞,因為該名詞只有二戰時期的日軍使用過,由於「慰安」兩字很明顯是在粉飾她們其實是性奴隸的本質,因此聯合國才會特別對此正名,明確指出所謂的慰安婦根本就是日軍的性奴隸,而日軍強徵婦女做性奴隸的行為,更是違反基本人權應受全人類所唾棄,豈有替此種可恥暴行掩飾的道理。
   
   希望蔡主席詳查,並向所有慰安婦與全體台灣人民道歉,莫再掩飾日軍暴行做日本殖民的幫兇,「不要直到現在,還讓對慰安婦阿嬤們的二次傷害,依然在台灣各地的發生。」


2015年8月17日 星期一

九一八?三一八?今夕是何夕?

為了電影《開羅宣言》的一張劇照,台灣一堆吃飽飯沒事幹的國粉就可以看圖說故事,藉機把大陸臭罵一頓,甚至還有媒體可以用半版的版面來攻擊,連國史館館長都還開砲說「荒謬」(有本事你政府就號召拍一部「正本清源」的片,自己什麼片都不拍,日本一抗議連戰功標誌都塗銷,還有啥臉好叫的),看的我實在是覺得莫名其妙,看看預告片並不覺得有太不合理的地方(毛的背景都在延安,那來的參加開羅會議?況且預告片與其他劇照中也是有蔣介石阿!)。

有一位朋友在我的臉書留言說「 反课纲没见你们国民党国粉站岀多少来,一张电影宣传海报倒是把你们气炸了」,讓我忽然覺得真的跟70年前的時空背景好像喔!當年九一八國民黨的作為,就與這一兩年來國民黨對於反服貿、反核四、反課綱...等各類運動一樣,通通都是不抵抗,讓違法亂紀者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但是對岸一部電影的宣傳照,政府與國粉們就暴跳如雷,好像比殺了他親爹還一樣的可惡!

那我就要問,如果這樣一張劇照就必須如此嚴厲的批判,那電影《KANO》捏造歷史置入八田與一,還用日本殖民者的同化用語,大讚漢番日三族「黃金組合」,整部電影大吹媚日風怎麼沒看到你們吭聲?你國史館館長怎不出來嗆聲?你媒體怎麼不大幅批判呢?

對於侵略不抵抗,還與7、80年前一樣搞「消極抗日,積極反共」的政策,對於民族大義視而不見,只會整天與共產黨嘔氣,國民黨政權的鼠肚雞腸與短視近利由此可見。

電影《開羅宣言》預告片:https://goo.gl/ntYCNV


2015年8月14日 星期五

反華無處不在

奇怪?保潔,你八仙塵爆時怎麼沒做〈八仙大爆炸 想掩蓋遊樂安全的台灣!?〉專題呢?


2015年8月12日 星期三

民主不是萬靈丹

蘇迪勒颱風過境後台北滿目瘡痍,到今天許多地方連基本的打掃整理都還沒完成!所有的矛頭當然指向台北市長柯文哲,柯市長對於台北市的慘況當然難辭其咎,但柯文哲選前給人民創造出來的美夢,為何如此迅速破滅的根本原因卻無人探討。

用一點基本常識想想假設你是老闆,你會找一個毫無工作經驗的人,來擔任你公司的總經理,掌管一切大小事務嗎?我想大多數人絕不會冒這種風險,任誰也猜得出這樣的結果鐵定是一場災難。但「民主」與「選舉」卻給了這樣的機會,只要用心包裝,外加媒體的完全配合,就算是武大郎也可以變成西門慶騙倒一堆潘金蓮。

我在選前就寫過兩篇文章,一篇是〈柯P現象就是地溝油的生成來源〉,一篇是〈柯P就是政治黑心油〉對此提出過警告。當然最後是狗吠火車,結果大家也知道,一個什麼政治事務也沒碰過,過去只在台大負責寫SOP的柯醫師,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可以成為「柯神」,成為獲得85萬票的柯市長,台北市果然「改變成真」。

柯文哲現象徹底凸顯出西方式民主的重大缺陷,一是多數人的決定不見得是正確的決定,85萬所做出來的就是個愚蠢至極的選擇,二是民主根本無法選賢舉能,因為在短暫的時間中,選民無法檢視政治人物的真面目,絕大多數人表面上是理性選擇,事實上完全是以感性做出投票的決定,等到後悔莫及早已為時已晚。

如今的台北市民,就好像拆開華麗的包裝紙,發現裡面裝的居然是過期食品一樣,只能大喊上當徒呼負負,不過說什麼都太晚了,你已賦予了一個「政治素人」四年的任期,沒投他的也不必幸災樂禍,因為你沒挺身力阻,所以一起活該受罪。

我要問的只是,下次選舉馬上要來,你還要再給一個沒有任何實質政策,在兩岸走戰爭邊緣路線的wonky機會嗎?

〈柯P現象就是地溝油的生成來源〉
http://history.n.yam.com/yam_other/politics/20140908/20140908537004.html

〈柯P就是政治黑心油〉
http://history.n.yam.com/yam_other/politics/20141103/20141103657409.html


2015年8月10日 星期一

反共變反華,反華變台獨

很多人不願接受我說的「反共變反華,反華變台獨」這套說法,那就看看穆谷(孫慶餘)在《大學新聞》第385、386期所發表的〈戈登結上的一刀──真理的對質和爭論的解消〉吧!

穆谷在他的文中說「我不知道共匪未消滅還有什麼民族統一可言?民族未統一,還有什麼民族主義可言?…共匪正打算消滅我們。…那些你想造成情感交流的『同胞』正隨時可能在共匪的一聲號令下血洗臺灣。…只有在共匪既滅,大敵既除…的時候,我們才承認那些人是我們的同胞。」

從這篇極端反共的文章可以看出,作者認為除非滅了共匪否則連大陸同胞都不可以是同胞,「只有在共匪既滅後,才能承認那些人是我們的同胞」這就是典型的反共變反華,將國民黨的一黨之私至於民族大義之上,為此連同胞都要當作敵人來看待。

這種極端反共情節演變至今,沒有自信與尊嚴的國民黨,為了保住自己的偏安小朝廷,搞起「不統,不獨,不武」的獨台論調。而民進黨則完全繼承了反共脈絡,不但藉此大搞台獨,甚至還調侃國民黨為何不反共,「反共變反華,反華變台獨」在此一覽無遺(如圖,獨派還嘲笑說「英九叛變了」)。

藍營支持者倘若不看破這層問題,瞭解民族復興優先於黨派之私,那只會永遠落於被動自陷泥沼左支右絀,被獨派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而已!


2015年8月7日 星期五

荷、西何來「治台」?

課綱爭議中的一條是「荷西治台」改為「荷西入台」,這項改變完全正確,因為荷蘭與西班牙根本未曾統治過台灣,怎能稱之為「荷西治台」?

荷蘭控制的僅今台南大員一帶,而西班牙也僅控制雞籠附近地區,如何算是「治台」?真正對台灣進行了有效且完整控制的是從清朝才開始。

真正能最先實質控制全台灣者就是中國,獨派刻意要用「荷西治台」,目的就是要淡化中國合法統治的正當性罷了!


學弟殺手—王炳忠

這幾天觀察下來,發現凡是出身建中支持台獨的,碰到炳忠這個同為建中的學長都沒有好下場!

陳為廷參選苗栗縣立委補選,炳忠送上祝福呼籲陳為廷「把握這次機會,真正且合法的進入國會實踐理念」,結果陳為廷爆出性騷事件黯然落馬。

朱震本來反課綱獨領風騷,王炳忠關心的說「他真的壓力挺大」,結果朱震舉台獨旗照流出,只得以身心皆累為由默默下台。

我只能說,王炳忠你真是學弟殺手,搞台獨的建中學弟遇到你,都沒有好下場!XD

《觀察》雜誌文章─國共皆應承認彼此對抗戰的貢獻

   許多朋友一談到抗戰,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大陸要「正視抗戰史實」、「承認國府在抗戰的貢獻」,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就想笑,10年前紀念抗戰勝利60周年的大會上,中共總書記胡錦濤已直接指出「國民黨軍隊在正面戰場上組織了一系列大仗,特別是全國抗戰初期的淞滬、忻口、徐州、武漢等戰役,給日軍以沉重打擊」,承認了國軍在正面戰場的貢獻,但我們呢?我們願意肯定共軍在敵後戰場的犧牲與奉獻嗎?

70年了,我們願意肯定共軍在敵後戰場的犧牲與奉獻嗎?
一聽到共軍,一堆人就破口大罵,說共軍狡詐、欺騙,「游而不擊」、「打國軍不打日軍」等各種謾罵琳瑯滿目,每當聽到此類言論,我心裡就有疑問,孫子兵法開宗明義的一句話,不是「兵者,詭道也」嗎?既然是「詭道」,那用計使詐不正合情合理嗎?怎麼會使計使詐使輸了人,然後批評別人出老千呢?

共產黨游擊戰略指導正確

「七二一方針」的出處,國民黨反共文宣
反共論者最愛提的是「七二一方針」,說中共指導部隊在抗戰的過程中要「七分發展,二分應付,一分抗日」,這也成了國民黨指責共產黨不抗日的「鐵證」。但就當前的史料而言,找不到任何資料可以佐證該說法的真實性,再要問的是這樣的方針有錯嗎?我當兵時,有一次教官說「一旦解放軍登陸,我們的任務就是上山打游擊」,當時我心中浮現的第一個問題是「台灣能打游擊嗎?莫那魯道不是殷鑒不遠嗎?」就這樣,興起了我研究游擊戰的興趣。

現代特種作戰的濫觴,正是共軍的游擊戰術
在研究的過程中,當我看到「七二一方針」時,回想過去在部隊如何學習設立隱伏基地,輔導長還要去與當地住民「建立良好關係」,作戰指導說要避實擊虛減少與敵正面衝突的機會…等等,這些作為不正是「七二一方針」的指導原則嗎?

游擊戰不是正規戰,因此不該拿正面戰場的思維來看待敵後戰場
游擊戰不是正規戰,因此不該拿正面戰場的思維來看待敵後戰場,敵後戰場倘若不先發展群眾,不先建立地方組織,根本沒有打游擊的可能。因此,發展是重中之重,國民黨的反共宣傳用正面戰場的作為模式,批評共軍的敵後戰場,不是一個持平、令人信服的論點。

抗日民族統一戰線遭破壞

敵後戰場初期是國府的天下,為何在抗戰的過程中豬羊變色,勝利後變成了共產黨的廣大根據地?國民黨總說是共產黨藉抗戰來發展,上文說明了發展本身並沒有錯,那國民黨為何發展失敗?怎不見國民黨反躬自省?總不能一句「共軍狡詐」就杜悠悠之口吧!國民黨之所以在敵後發展失敗,最大的問題當然還是國民黨自己。
國民黨為何失敗?怎不見國民黨反躬自省?總不能一句「共軍狡詐」就杜悠悠之口吧!
1937年7月22日中共發表《共赴國難宣言》,隨後紅軍改編為八路軍出陝作戰,緊接著國民黨的歷史敘事就跳到1941年的新四軍事件,中間國共雙方為何彼此鬥爭的原因卻沒有說明,反共宣傳中只說共軍「游而不擊」、「打國軍不打日軍」,卻從不說自己如何「摩擦頻頻」、「動作不斷」。

以魯蘇戰區為例,山東省政府主席沈鴻烈在萊陽成立魯東行轅,分別由盧斌(中統)與厲文禮(軍統)任主任與副主任之職(厲同時兼任山東省第8專區專員兼保安司令),盧與厲屬國民黨內的不同派系,本就不易合作,而盧斌又支持國共合作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將原屬於厲的第8專員區的掖縣劃歸給共軍駐守。厲文禮氣憤不已,居然教唆部下胡鼎三與萊陽縣長王海如,在1939年5月間偷襲魯東行轅,擄走盧斌等十餘人,至萊陽縣城西北方,用亂石擊破腦袋殺害。此即為當時震驚社會的「魯東行轅事件」。只要親共,連自己人都殺,那對於共軍自然更不能放過,同樣是1939年的3月間,八路軍山東縱隊第三支隊,路經國民黨第五縱隊司令秦啟榮所屬王尚志部占據的太河鎮地區,遭到王尚志部的殘殺,同樣成為轟動一時的「太河慘案」。
1943年青島市代市長的李先良(中)與青島保安總隊長高芳先將軍(左一)、嶗山道長(左二)、
山東保安第一旅旅長隋永諝將軍(右二)和團長隋子玉(右一)在青島嶗山
這兩起事件都早於新四軍事件,可見國民黨摩擦在先,共產黨反擊在後,並非不是事實。或許有人會說,這都是共產黨的抹黑與污衊,殊不知這些歷史清清楚楚地記載在國民黨人自己的史料裡,代盧斌繼任魯東行署(事件後行轅改編為行署)的李先良在回憶錄裡清楚提及,事件受害者中還包括沈鴻烈的姪子,但沈為了顧全大局僅將厲文禮撤去專員一職而已,對厲等人的囂張行徑莫可奈何。
紀念集編輯者在反共思維下,留下了國民黨破壞「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鐵證
對於「太河慘案」的記載則更清楚,由於秦啟榮後來遭到共軍擊斃,為紀念其殉國所設立的「秦烈士啟榮紀念基金會」,對於其功績大書特書,其中便清楚記載了太河慘案的經過,還提到被攻擊方在遭到攻擊當下表明「我八路三支也」,沒想到秦部居然不但不停火還「益痛擊之」。紀念集編輯者編篡當時已在台灣,在反共思維下,自不覺得當時殺八路軍何錯之有,也正因如此,留下了國民黨破壞「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鐵證。    

國民黨在敵後自毀長城

發生多次摩擦事件後,中共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對國民黨的反共摩擦進行了反擊,也才引發了後續更大規模的新四軍事件,倘若不是國民黨在華北的勢力不足,難保不會另外發生一起八路軍事件。只是,國民黨搞摩擦的結果,並未獲得任何長遠的利益,國府游擊隊依然越打越小,共軍則越打越大。

國民黨找了共產黨來指導國軍打游擊戰,但軍隊軍閥本質不變,因此無法在敵後起到任何作用
圖為南嶽幹訓班教官,左起吳奚如、葉劍英、李崇、李濤、邊章伍、薛子正
這是因為國府的游擊隊主要任務是防止日軍與共軍進入地盤,因此彼此間的聯繫與合作不多。國府又派非黃埔嫡系的雜牌軍到敵後戰場,例如:東北軍到魯蘇戰區、西北軍到冀察戰區、楊虎城的部隊被派往中條山,這些正規軍一來對於國府派他們到敵後好消耗他們心有不滿,二來不懂何謂游擊戰,在敵後還是用正規軍的作戰方式,因此,日軍掃蕩老掃到國軍,國軍自然越打越弱,支持不住者便降敵成為偽軍(前述之厲文禮即投敵任偽魯東和平建國軍司令),那共軍對偽軍就更無客氣的道理,國府抨擊共軍「打國軍不打日軍」,卻不敢說這些國軍許多都同時有偽軍番號,是一群「曲線救國」的「國軍」。

應承認共軍對抗戰的貢獻


1940年9月,八路軍幹部向日偽俘虜講解寬大政策
國民黨自己不敢面對歷史,卻成天要對岸面對歷史,打開敵後戰場的斑斑史料,共軍扛起了抗日的責任,激起了占領區人民的民族意識,組織了民眾打擊日軍補給線,將日軍壓縮於點線之間,使日軍無法抽調更多兵力到正面戰場,減輕了國軍正面戰場的壓力,這些貢獻是必須肯定的。在整個抗戰的過程中,國共雙方都有人犧牲,抗戰不單只是哪個黨的功勞,而是全體中國人民的勝利。

國軍承擔了正面戰場的重任,共軍則是敵後的中流砥柱;
抗戰不屬於個別政黨,而是全體中華民族的偉大勝利!
抗戰勝利已經70年了,國民黨在台灣媚俗於「去中國化」,因輿論壓力所迫,馬政府才舉辦了一些活動聊表紀念。而國民黨長期以來為了爭抗戰的主導權,製造出來的反共土壤,反倒滋養了台獨,使兩岸中國人無法團結。當我們要求對岸承認國軍在正面戰場上的努力的同時,我們也該承認共軍是敵後戰場的中流砥柱,國共都為抗戰盡了力。如此,才能共同面對歷史,進一步和解的可能,也才能攜手共創中華民族的復興。

文章來源:《觀察》雜誌

2015年8月4日 星期二

綠吱腦殘邏輯

昨天看炳忠上政論節目,一堆腦殘綠蠅在那裡說「我們有去過南京嗎?南京為什麼是我們的首都?」
我頓時恍然大悟為啥李登輝會說「釣魚台是日本的了」,因為照低等吱的邏輯,沒有去過的地方就不是領土,全台灣大概百分之百的人都沒去過釣魚台,以蠢吱的邏輯當然釣魚台不是領土!
同理,南海等地到不了的地方,當然也不屬於領土或領海,這就是腦殘綠蠅比古人還糟糕的單細胞邏輯!